叔鳴佐白領paro
很幼稚,中年傻白甜
01
--嗶嗶
電子時鐘發出的聲響擾人清夢。
趴在床上的漩渦鳴人一手張床邊的電子時鍾拍下關掉,他從軟熟的枕頭上仰起首,望著電子時鍾上顯示的數字。
8:00 AM
他翻過身,往身邊空蕩蕩的位置用手掃過,顯得有些失落的從床上坐起來,強逼自己清醒下床,走進浴室。
浴室鏡中反射出還是睡眼惺忪的自己。
鳴人推開水龍頭,用冰冷的凍水洗臉,再次抬首時鏡中沾著水珠的英俊臉頰倒是瞬間精神過來。
隨手拿起一支牙刷擠上牙膏塞進口裡,盯著口中正在刷牙的自己,突然因為視線落在牙刷柄子上,而產生出一秒不對勁的感覺,接著他又傻呼呼的笑起來,繼續刷牙。
刷牙,漱口,整理髮型,鏡中的自己不消幾分鐘就變回那個大家熟悉的銷售部王牌漩渦鳴人,他滿意一笑,走回睡房幫窗台邊的盆栽澆水後,換上西裝準備上班。
*
這個世界上總有很多貪睡的孩子。
漩渦鳴人也是其中一員,臨近九點,鳴人從擠破頭的升降機裡走出來,終於到達公司樓層七樓。
9:00 AM
他急步走進自己所屬的部門,往往比自己早到的鹿丸正站在他的辦公桌前抱起手,一臉並不意外的--他差點又遲到了。
「鳴人你這些家伙,雖然卡卡西總會遲到,但小心有日被卡卡西抓包。」鹿丸從桌上把咖啡遞給鳴人,再道「畢竟公司恨不得員工二十四小時也是它的奴隸。」
把公事包放到桌下,鳴人馬上接過鹿丸遞來的咖啡。
加了糖漿的美式咖啡稀釋了咖啡原有的酸澀味而變得甘甜順滑,但咖啡的風味和提神作用仍然散發出來。
「哈哈,那是不是應該像某些人下班後只接私人電話?」鳴人發出笑聲,把身體靠到自己的辦工桌前。
「誰會這樣做?」鹿丸皺一下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的工作主要是下班應酬,哄那些老闆下單。」
「啊⋯⋯總有些人能拿出一大堆漂亮數據,就連老闆也願意在辦工室裡像個乖巧的學生聽他講解整份計劃書。」
看到自己左手邊的那張尚算整齊簡潔的辦工桌主人還沒出現,他又再道,「話說,佐--」
「嗯?」鹿丸疑惑的哼了一聲。
「我說,那個宇智波還沒回來嗎?真是的,靠著業積好就能隨便遲到嗎?」鳴人不滿的撅起嘴巴,盯著那張空蕩蕩的辦工桌。
「佐助怎像你這個會踩點遲到的家伙?人家一大清早回來就跟隔壁市場部談心了。」
「怎麼了?」他挑起眉打趣道「你這副語氣好像很不滿意我。想跳糟嗎?」
「我對你恨鐵不成鋼好不好?」鹿丸敷衍著他,「你們不是因為上次合作變成朋友了嗎?」
鳴人愣一愣,隨後又說得理直氣壯「是呀,我們是朋友呀。」
「那幹嘛剛才說那個『宇智波』?」
「我⋯⋯」
鳴人睜大了眼睛,頓時語塞。
*
卡卡西總算在公司出現了,並沒有交代什麼便走回自己的房間裡去。
見上司回來後各人也不再摸魚埋首工作,研究別的部門派過來的資料和計劃,看查和撰寫郵件,以及接聽電話。
鳴人站在影印機前,在等待編印期間看了一眼手錶,發現還有兩小時才到午飯時間,不禁有些喪氣。
「你還要用多久?」清冷的聲音鑽進他耳裡,鳴人望向拿著一疊文件走進來的佐助。
「十多分鐘吧,我剛剛才開始列印。」鳴人看著眼前相貌清麗的黑髮男子,高挑的身材被白襯衫黑西褲的貼身剪裁完美展露。
黑幼的領帶系在純白領口上,皮帶緊緊勾畫出纖幼的腰身,再往下便是一雙被黑西褲包著筆直長腿。
「是嗎⋯⋯」佐助唉了一口氣,把文件放在另一台同樣正在列印的影印機上。
「急用嗎?」他繼續看著佐助問。
「不急。」佐助搖搖頭。
然後兩人陷入怪異的沈默,只聽到影印機列印的聲音。
「今天午飯決定吃什麼了嗎?」鳴人無聊盯著影印機上正顯示還剩下多少張才列印完畢的數字問。
「決定了啊。」佐助含糊地回應。
「那吃什麼?」他百般無聊又問。
「墨西哥捲餅。」
「啥?這東西有什麼好吃我說?」聽到佐助莫名其妙的選擇,鳴人發出驚訝的聲音。
「好吃啊,裡面很有多番茄。」佐助愉快的勾起唇角,手指摸過紙張的邊緣,「還有酸奶油和芝士。」
「搞不懂你為什麼會喜歡這東西。」
「你今天又是打算吃拉麵吧?」黑髮男子在語氣中滲出一絲嫌棄。
「⋯⋯」鳴人瞅了一眼身旁繼續拆磨著紙張邊緣的黑髮男人,最後吞吐的發出邀請,「不一起吃午飯嗎?」
「我為什麼要和你一起吃午飯?」佐助轉首望他,輕皺幼眉一副疑惑的樣子反問。
「朋友⋯⋯朋友一起吃午飯不是很正常嗎?」他同樣側過身,面對佐助說。
「不要。」直接了當的冷靜拒絕。
他悄悄湊近佐助一點,嘗試進行協商一樣。
「我可以和你一起吃捲餅啊。」
「那樣不是更奇怪嗎?」
佐助並沒有挪過身子,繼續讓兩人的身體只剩下幾厘米的距離。
「那裡奇怪?」鳴人挑起眉毛,雙眼盯著對方問。
「呼⋯⋯」佐助雙手抓住印影機的蓋子邊,倒抽一口氣,然後說「我雖然我是你的朋友⋯⋯」
說到這裡佐助望了鳴人一眼,「但是我的朋友不是你的朋友。」
「他們是同事啊我說!」鳴人不滿的反駁。
「可是你不也是和你的同事吃飯嗎?」黑髮男人皺起眉,像要想他閉嘴一樣。
朋友和同事的擦邊球文字遊戲令他們在這個小小的影印間裡鬥嘴了十分鐘,他的一言一動仿佛都是宇智波佐助最佳的消遣工具。
看著黑髮男人被襯衫長褲包著的纖長軀體靠在影印機邊上,彎起長眉溫柔一笑,一種沖動便似是在鳴人心房裡牽起一個龍捲風。
而宇智波佐助則是站在風平浪靜的風眼之中,對於暴風的來臨毫無察覺。
*
1:00 PM
物件被拋到桌上的聲音引起鳴人的注意,他輕輕靠後越過每張辦公桌隔著的遮擋版一瞧,看到一包香煙和打火機被他鄰座宇智波佐助擱在桌上。
「拉麵?」鳴人望著重新把打兩樣東西塞回褲袋內的佐助,用只到他們兩人才聽到的聲量問。
「捲餅。」佐助搖首,用相同的聲量的拒絕,隨後站起來把椅子推回座位裡。
「⋯⋯」他失望的垂頭,連嘴角也向下彎。
然而對方並沒有因為他這副表情而改變想法,又或者對方根本沒有看到他這副表情便轉身離開,趕緊吃完午飯擠壓出時間抽煙。
「鳴人,你怎麼還坐著發呆?」在他對面的鹿丸已經站了起來,催促著他。
「不,現在可以走了。」他撐著桌子站起來,表示已經可以離開。
漩渦鳴人不懂為何約個朋友吃午飯也這麼難。
*
4:30PM
佐助正在用打孔機把紙張打孔,然後放入三孔夾內。
「喂喂⋯⋯」鳴人瞧瞧身邊認真地做著無聊工序的黑髮男人,用手肘輕碰對方的手臂,嘗試引起對方的注意。
「嗯?」身旁的黑髮男人不滿工作被打擾的皺眉,發出細小的哼聲詢問何事。
「你都快下班了,在幹什麼?」
佐助用眼角瞅了他一眼,繼續把文件分類排序,邊道「這問題是我問你才對,都快下班了你就在摸魚嗎?」
「什麼摸魚啊我說?你這分明是在把簡單的工序複雜化來裝忙,別以為我看不穿你也在摸魚。」他索性把辦公椅滑到佐助身邊,伸手提著已經放進三孔夾裡的紙張一角輕輕揚起。
「喂!笨蛋!你靠這麼近幹嘛!」佐助被他的靠近嚇了一跳,嘗試把三孔夾搶回來,小聲責罵他。
「我在看看我可愛又能幹的同事有什麼需要幫忙,連把文件放入三孔夾內也花這麼久的時間。」他繼續靠近因為怕被發現他們近得太可怕而動也不敢動得佐助,首快要抵在對邊肩膀說道。
「我在整理這次銷售記錄的數據再回饋給市場部。」佐助很快回復冷靜,把手上另一份整理好的文件疊好,並不在意和鳴人的手臂有所接觸般把文件放進三孔夾裡。
這回反而變成鳴人害怕被發現的縮回自己原來的位置上,察覺到他這個膽小舉動的佐助嗤笑一聲,那一笑好看得令鳴人愣了一剎。
「佐助。」鳴人從筆筒拿出一枝圓珠筆在指間裡旋轉。
「嗯?」對方又再哼一聲。
看著手中被他把弄著的圓珠筆,他又再道「下班去喝酒嗎?」
「可以啊。」佐助隨意的答應他「老地方?」
手中的圓珠筆停下了來,鳴人偏過首與正在看他的佐助對視。
「下班後朋友一起去喝酒,是很正常的事吧?」
佐助揚起幼眉,牽出一抺笑。
*
6:30 PM
「乾杯!」
玻璃啤酒杯內的黃金液體還不停冒出氣泡,在碰杯時發出清脆的相撞聲,連最頂端上的一層白色泡沬也幾乎濺出杯外。
鳴人舉起啤酒杯仰首把清涼的生啤大口喝下,大概這已經是第三杯被他倒進胃裡的生啤。
然後滿足的吐出一口悶氣。
新鮮的生啤甘甜清爽,仿佛那些一絲絲的苦澀味都只是固有認知而產生的幻覺,令人忍不住一杯續一杯的灌下能換來暫時身心舒暢的黃金酒液。
清涼的感覺和酒精麻痺的作用都一同湧上腦袋。
他看著佐助因為酒意而發紅的臉,和已經解開了的領口鈕、扯開領帶而若隱若現的鎖骨,便深呼吸咽下津液,發出笑聲。
佐助也跟著他笑起來。
「要再來一杯嗎?」此時館子的老闆見他們喝得這麼盡興,便走過來問。
「好--」鳴人想答應時佐助卻打斷了他。
「不了,這就足夠,我怕要抬這吊車尾回家。」
「哈哈,鳴人看起來這麼壯,要是喝醉後一定沉死了。」老闆說道。
「對啊,沉死了。」
「佐助,我還能喝呢。」鳴人對著佐助道。
「我不想你醉掉。」佐助迅速瞅瞅遠方,確認老闆已經走到另一邊正在理料其他客人的佐酒小菜。
「放心啊我說,我絕不會讓你抬我回去的。」他的語氣裡帶著撒嬌的意味。
大概每個將近喝醉的男人,也很討厭別人說他喝醉,被貼上酒量不好的標籤是一種恥辱。
「我不是這個意思。」
佐助的聲音很輕,館子卻吵雜得很,使鳴人要湊緊佐助來聆聽對方在講什麼,雖然這也是他們熱愛這館子的原因,人太多、嘈吵、所以別人不會聽到他們的交談內容。
「那是什麼意思?」
「今晚我想做⋯⋯」
鳴人那雙原是蓋上酒氣的藍眸瞬間更得清晰有神。
在館子昏黃的燈光照射下,那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說出露骨的引誘而產生的紅潤爬到佐助那張好看的臉龐上,閃爍的黑眸帶著渴望盯住鳴人。
「嗯。那剩下的我都不喝了。」
被佐助這一盯,他的下腹立即繃緊起來。
*
7:00 PM
鳴人裝著喝醉在街上抱著佐助,手落在對方的腰身。
「你家還是我家?」佐助小聲的問他。
「我家吧⋯⋯」鳴人索性把首都抵在佐助肩上。
佐助輕輕推開鳴人,認為這個姿勢太過親密而抗拒,「我想在我家做。」
「佐助⋯⋯」他盯著佐助說,「那會弄髒你家床單,你絕對不想的。」
「戴套啊。」
「你本身那裡--」鳴人挑挑眉,那火熱濕潤的回憶令他壞笑起來。
「別說。」知道他想說什麼的佐助皺起頭,臉變得更紅。
「我家裡還種了盆栽,我每天也要定時澆水⋯⋯」
鳴人加深笑意,突然把佐助拽到自己懷裡抱住,看了一眼左腕上的手錶。
「而且現在已經七點了。」
他把唇貼在佐助耳垂說
「五點後漩渦鳴人便是宇智波佐助的男友。上男友家裡做愛,是很正常的事吧。小佐助?」
身體被鳴人抱住,即使隔著褲子佐助也能感受到鳴人那宏偉的東西現在有多堅硬的抵在他身上,仿佛在告訴他已經迫不及待拔出長劍要刺穿他。
想被鳴人刺穿的念頭佔據了佐助的心頭,與其要承認他的身體本身就這麼渴求對方的長劍狠狠貫穿他,令他雙腿發軟身體無力,那佐助還是把責任歸咎於酒精作崇。
「嗯,你家。」
酒精作崇,其實只是壯膽罷了。
把想和鳴人做愛這種下流的蕩語說出口。
TBC
大概再不發等到今天餵完屎後便不會發了
下章不是車別急著拍卡上車,因為覺得甜文插車好奇怪
P.S . 生啤真是就是像屎水一樣的喜力嘉士伯也變得好喝無比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