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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arning：700續 騙婚婚外情出軌離婚BG片段以上雷皆有

久違的更新

11.

出院一週後，鳴人收到佐助要求見面的訊息。

不好的預感盤據他的心頭。

他們約在鳴人的故居裡見面，被打掃得井井有條的客廳和他們心中那個擺滿吃完的杯麵和雜物的地方有極大的差距。

剪了寸頭的鳴人比起以前變得清爽利索，連指甲也容不下一點污垢，成年的相貌令人覺得更加硬朗剛強。

誰會想起漩渦鳴人曾是個吊車尾。

只有不甘心的佐助才會當這份過去是他的自尊而小心收藏著。

與此同時，正坐在鳴人對面的佐助，看著眼前這個與他腦海中差別極大的男人，輕輕笑起來。

「你在笑什麼？」鳴人猶豫了一剎，開口問。

「沒什麼，只是突然想到一些好笑的事。」男人搖搖首，表示不用在意。

「那你⋯⋯」嗚人看著佐助，咽下一口唾液，再說「你找我出來是為了什麼事？」

思良了一會，他終於下定決心道

「我打算，取消在木葉的戶籍。」

他瞅瞅鳴人毫無表情的臉，再直白的道「言下之意，我不會再回來了。」

或多或少，宇智波佐助在這話說出口時是希望鳴人會為他這句說話而悲傷。

鳴人的反應，卻是似聽到一隊由下忍組成的小隊前來報告任務成果一樣，並沒有被什麼外意到。

「那⋯⋯小櫻怎麼辦？」年輕的火影聽到自己發出的聲音時，喉嚨乾渴得要命，聲音都是沙沙的。

那我怎麼辦？漩渦鳴人覺得要是早多個十年也許他會這樣對佐助說的，佐助我這麼辛苦把你帶回來木葉，現在這就走了算什麼，那我怎麼辦啊？你叫我這個連朋友也帶不回村的人怎能做到火影？

無理取鬧是以前漩渦鳴人最拿手的東西。
怎麼現在的他，卻拿不出手了。

「我會和櫻離婚。」

鳴人想起了那夜小櫻跟他在河邊的對話。

小櫻察覺了，他們的事。

「如果是那件事的話，我們可以不再見面。」他的潛台詞是留下來，可是每當他想把心底話說出口時，都有喉間被卡往了的感覺。

「不，不關你事。」黑髮的男人搖頭，十分平淡道，「說算有沒有發生過也好，我也會決定和櫻離婚。」

「是嗎？我明白了。」他垂下眼，有點喪氣，又無話可說。

佐助看著鳴人，不禁咬下唇，盯著那頭金髮。
他想等對方說什麼，對他說教也好，死纏爛打追問他要離婚的原因也好，但結果什麼也沒等到。
他在等他啊，就像以前的漩渦鳴人，會在他背後喊話追逐著他，而不是像現在站在原站，一臉淡然，最多也許只是以朋友的名義，付上一個虛偽的笑容，送上一個祝福。

「那⋯⋯你有什麼打算？」鳴人沈默一會，便打起精神抬頭問，並用笑容遮掩著自己的心情「作為朋友，也需要關心一下你吧。」

「我告訴你有什麼打算也沒有用。」
「怎會可能沒有用。」他開始賭氣說。
「你也不改變不了什麼。」佐助無奈的盯著這位被世人視為新希望的年輕火影，「你說，這十年來你改變了什麼？」

這十年來，他漩渦鳴人改變了忍者世界什麼，又改變了木葉什麼，金髮火影低下細思，令忍界和平嗎？國與國之間的相處和諧嗎？族與族之間的真沒有隔閡了嗎？

看來很好答的問題，連孩童也能一臉自信回答出自從七代目上任後，忍界和平，再沒飽嘗戰爭之苦，生活質素也隨著經濟改革發展而提升。

但作為火影的漩渦鳴人，卻答不出口。

忍界和平嗎？說到底也不過是元氣大傷不敢輕舉妄動，以免再損戰力；國與國之間的相處和諧嗎？只不過是利用與異國人通婚造成的和諧景象，經濟好時，那個國家想會引戰；族與族之間的真沒有隔閡了嗎？眼前這個宇智波就是最好的反例了。

所以到頭來，漩渦鳴人能講得出口的，是這十年來他改變的就只有他自己了。

「你連我也改變不了。」
男人似是絕望的嘆了一口氣，瞅了鳴人一眼，便搖首轉身步向門前。

他聽到佐助走到門前的腳步聲，膽小的他終於敢抬頭望住對方的背影，他腦裡有一把聲音催促自己要說些什麼，眼見佐助的手握住門柄，想開口時門柄扭開又令他洩了氣，靜靜盯著佐助停在門外幾秒，又無動於衷，直到黑髮男人再舉步離開，消失在他模糊濕潤的視線範圍內。

他才發覺到自己的全都身在抖震抽泣，一下子崩潰得哭不成聲。

原來，最大的勇氣，是讓佐助離開這個他一手造成的失樂團裡。

如果真的是這麼愛他的話，就不要因一己私欲去鉗制對方留下來，愛成加鎖到最後只會剩下怨恨，恕他懦弱無法拋下他現在肩上的無數責任，唯一能夠做的，就只有放手。

要受罰的，要懺悔的，他自己一人就好了。就讓他在這個失樂園裡自作自受。

只要佐助能如鷹展翅，能隨心所欲就好了。

木葉太小，只有無崖無際的天空才屬於他。

12.

他並不知道自己在故居的睡房床上待了多久，直到他放下原是掩著臉而沾濕了的雙手放下到雙腿上，眨眨眼睛讓自己視角清晰冷靜下來後，他決定去浴室梳洗一下那丟人的臉容。
從鏡中能看出自己那雙藍眼珠不再清澈，像是聚合了污濁一樣，變得混沌，而眼白也明顯的泛紅，一條條的血絲伸出魔爪侵蝕眼白。
大概小時候他所鄙視著那麼普遍又庸俗的大人，就是他現在這樣子的。
鳴人對著鏡中的自己牽起苦笑。
成長的代價就不過有點痛苦罷了。

13.

回家時已經晚上十點。平日已是妻子把家中事務打點完畢，在睡房準備入睡的時份，偶爾雛田會在客廳裡開著不會打擾到孩子睡覺的音量看看電視－－當然這也只不過是暗示鳴人他的妻子現在很閒需要做點什麼來讓她睡覺，最好是做些運動會令她舒服一點進睡。
比如現在，他打開了家門，關門後彎下腰換鞋子順便說聲我回來了，剛站起來妻子已經抱往了他，整個人伏在他的身上，感到女性美好柔軟的部位在這種親蜜的擁抱之間被壓扁。還沒從佐助對他告別的消息中走出的鳴人面對女人的投懷送抱難免產生出一剎錯覺，他低頭瞧著那頂柔順黑長髮傳來洗髮精的香氣時，就意醒到生活與平日無異，太陽繼續由東邊升起，於是他順對方所願，把手放在妻子腰上。

黑長髮的女人抬起頭，臉頰微紅，帶有期待著什麼的眼神望住他，發出嬌羞的聲線
「老公⋯⋯」

鳴人握住她的後腰，與雛田對視。

在處理這段關係上，他可談得上是極好的。

年少時，他就知道人是一種會被肉欲的操控的動物。

與師父自來也修練旅行時，以取材為名流連過不小妓寨，眼見男人酒醉美人膝，而他胡理胡塗裡嘗過幾夜春宵。

說起來就是慚愧，他竟然在見自己的父母時說這件事說了謊，大概就像不想被父母發現什麼壞秘密一樣。
但這也不是唯一一件他欺騙父母的事，兩老要是知道最後他們的媳婦不是小櫻，而且他們的兒子結婚了，卻和一個男人苟且，會對他有多失望呢，無論他管治之下的木葉盛世有多好。

漩渦鳴人的確明暸男女情欲之間的關係，熟悉得能為自來也代筆，寫出連卡卡西也看得心跳面紅的內容也不被察覺。有時他想，也許不當火影，像自來也一樣當個作家也是不錯的生活，終於有點明白為什麼自來也他不想當火影的心態。

其實鳴人也知道自己是一個十分擅長說話的人，活到這天他仍靠嘴巴上的甜言蜜語欺倒不少人。

比如佐助，比如雛田。

渴望愛的孩子總是為愛這個字吸引到盲目。包括他自己也是。

也許小櫻最後有喜歡過他，又或者是佐助對他真的有過什麼，但始終什麼也沒說過。

但雛田對他可不是。是簡單直白對他說訴過她對自己的心意。

說出口的話令人動容是在於，這是明顯的承諾，不用讓人胡思亂想，揣摩猜想。

他總是這樣說服自己，使他能心安理得。

男孩子想要跟班上最漂亮的女孩子結婚生子，不管她的性格如何，漂亮的臉蛋一笑就令他高興；但男人卻是只想和一個與他適合相處的女人一起。

沒錯，他喜歡小櫻，到現在也喜歡，他甚至把這個自己珍愛的女孩子交給他曾經認為最好，最相襯的朋友照顧她的下半生。

他選擇的方式是收下那條紅圍巾，主動請她吃一頓飯。對另一個女人以沉默來扼殺最後的希望。

喜歡和適合，完全是兩回事。

毫無疑問，雛田十分適合他。一個大小事務也以他為優先，處處為他著緊的大和撫子。當鳴人詢問鹿丸的意見時，對方愕然過後，也說道她很合適你。

但從來沒有人跟他說過你很愛她。

決定向雛田求婚時，他對佐助卻膽小懦弱得可怕，直到成婚前的一秒，他也沒有通知佐助，他要結婚了，和雛田。

那怕這件事發生的機率近乎零，他也怕佐助跟他說不。

因為他知道他會聽從佐助這個不字。

他可不能，被這個不字而放棄他從小的理想。

當火影是他從小的理想。

低下頭，他吻過女人的唇，一屋燈映照這對夫妻索求被需要的身影。

做愛帶來的實質是肉體上的歡愉，虛無的是被愛的錯覺。鳴人深信這個道理，他帶給雛田被愛的錯覺，就如佐助擁抱著他時，讓他一再深信佐助愛他一樣。

但到底是那裡出錯了，他不知道，在那刻開始進入了這個注定悲劇的困局，就算給他時光倒流，他也無法選擇從那個落點著手搶救這段凌亂不堪，千瘡百孔的感情。

他想當火影，他想佐助生活在木葉，他想佐助幸福，他給佐助一個家，他給自己一個妻子。

再之後才是他喜歡佐助。

所以他不能否認這點，以前佐助把復仇放在最前，所以才管不了自己對小櫻的那種兒女私情，如今大仇已報，自然能和櫻再續前緣，冰釋前嫌。

一定是這樣的。

只不過是他的佔有欲作崇，佐助的無可奈何，才容忍他的任性。

櫻也是。在三人之中，他永遠也是最幼稚，最任性的那個。但再大的量也好，容忍始終有個限度。

他的任性，他的佔有，他的控制，毀了這段得難可以修補，辛辛苦苦維持了十年的友誼。

他的舌走入更深，想要像只小狗般在被舔拭中得到安撫。

他漩渦鳴人不是什麼英雄神子，說到底也是一個渴望溫暖，容易被情欲帶動的凡人。

就這樣由他去吧。

甚至任何人也能挑起他的興奮。

TBC

首先，我沒有棄坑！

第二作者本命CP發糖甜得心裡甜滋滋的敲虐文，人生很有希望，一時忘了很多原本的虐梗

接著嘛，鳴人的不種馬也不是濫ry只是有點自暴自棄的想法罷了

作為一個神經質的人還是要加快速度完結以免被AB打臉又要再fix bug了，為了fix bug我已經掃了一眼櫻哥傳的內容

媽蛋的下章真的是zy攤牌信的！我要和AB鬥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