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3504202

Hello, Stranger.

【鳴佐】三十不立 08

Warning : ooc, 日娛paro

寫著玩,偶像鳴人×俳優佐助,偽成人向,不歡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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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通訊號燈轉成紅色,伊魯卡把車子停下。

「鳴人。」伊魯卡清清嗓子,嚷他一聲。

「怎麼了?伊魯卡前輩?」鳴人笑著問。

「你和佐助⋯⋯還在一起吧?」

掛在鳴人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

「你在說什麼啊。伊魯卡前輩。」他透過車窗盯著街邊那顆交通訊號燈。

「鳴人連面對我也不敢說真話嗎?果然長大了。」

伊魯卡對待他猶如親兄弟般照顧,在他還是個連拍子節奏也抓不緊的孩子時,被所有前輩和練舞老師看不起時,對方卻願意偶爾提點他的不足。

面對伊魯卡,鳴人心虛垂頭,「是的,我們還在一起。」

「都有十三年吧,一眨眼⋯⋯你在我記憶裡還是個專找佐助麻煩的孩子。」

「嗯,我現在還是專找他麻煩。」他乾笑了一聲,仿佛這一笑把原本結疤的傷口再次龜裂撕爛。

「但他總能把你的苦惱困難完美解決。」伊魯卡似是察覺到他的不對勁,試圖安撫著他。

「現在不能了。他是我苦惱的根源。」他搖搖首,一想到佐助,心就像被蛇鑽來鑽去一樣。

佐助宛如一條美麗卻惡毒的白蛇,每當黑髮男人把首埋在他的跨間伸出紅舌,抬頭露出難以猜透讓他沈迷的黑眸,長期磨擦而紅腫的唇線勾上,白皙的身軀般慢慢攀爬到他的身上⋯⋯

黑髮男人的俯視總帶著自信,勾起的唇線代表傲慢,都在宣告他是對方的門徒,任由對方玩弄宰割的獵物,被獻祭的羔羊。

他無處可逃,只能夠等待佐助發落。

一定是每當太過激烈深入,佐助受不了的抱住他在肩上一咬,就在那個時候,佐助是在身體注入令他欲罷不能的毒素吧。

大概,而他注入佐助體內的液體,對佐助來說,也只是快感的副產品。

不然為何黑髮男人神出鬼未,每次見面也是一個熾熱冒汗的夢,醒來後床邊人總是不見蹤影。

他還剩下什麼,用身體,用腰腹,一次次奮力的刺入,悅耳的尖叫和兩臂收緊則是他唯二所得到的獎勵。

除了由神經線傳播著其實不論誰也可造成的興奮外,佐助已經對他感到厭倦無趣,用肉體敷衍著他。

交通訊號燈終於轉成綠色,伊魯卡踏下油門時道。

「你放不下他。」

鳴人把整個人放鬆在車椅上,看著車窗的他又想起佐助了。

這個時候佐助和卡卡西在談什麼,無法看到佐助時他總有種不安在心中擴散。

剛分開就想念對方,是這場疑幻疑真的戀愛,真實存在的証據。

「但總有一天能習慣。」他盯著車窗說「現在的佐助有沒有我也好,也是個出色優秀,不會放棄自己的男人。」

「發生了什麼事嗎?」

「我需要溝通。」

「溝通?」

「前輩,我承認我和佐助有上床。還要是很激烈那種。但交往不是上床,我更需要的是陪伴他,和他聊天吃飯打電動看電影,並不是每次見面像運動發洩之後完事。」

他一口氣說出自己一直渴求的東西,頓時鬆了口氣。

他只是想和佐助一直待著,享受著精神的交流,擁抱著那個擁有無數苦惱,卻只願意讓他分憂的佐助,給予心靈上的慰藉。


「你想要分開嗎?」

「為什麼現在連前輩也希望我和佐助分開?」

「大概⋯⋯大家只覺得你們只是玩玩,誰想到你們會一起這麼久。」

「只是玩玩嗎?」其實他毫不在乎別人對這段感情的看法,但現在來看,所謂的愛情就是那麼兒戲。

「因為你們十六歲時真的知道什麼叫愛情嗎?還是一味喜歡追求刺激的感覺。十六歲的時候,愛可以十分純粹,但你們現在都三十歲了,身價地位都今非昔比。要顧慮的問題,要負的責任越來越多。」

「你們小時候出禍了大不了自肅冷藏,長大後要是你和佐助的關係曝光的話怎麼辦?廣告商會因為形象問題決定和你解約,知道這樣會令事務所賠多少錢嗎?原是為你準備的企劃會立馬剎停。安排給你演出的番組也要切掉換人。」伊魯卡抽了一口氣,語重深長道「戀情曝光並不是只有你一個人的事。你自私的貪欲會令到其他人帶來困擾,像一種連鎖效應,會牽連到你意想不到的那麼多人。」

絲絲的拉泣傳入他耳邊,鳴人抬首一瞧,卻發現身旁的伊魯卡眼框凝著眼淚,把車子泊停在路邊,中年的男人與他對視,投放著無奈的眼神「鳴人⋯⋯這樣下去只會毀了你和他。」

他的鼻子一酸,意識到自己和佐助這段瘋狂無理的關係除了牽聯到很多人外,更在傷害著一直愛著他關心著他的人。

鳴人越過身,給對方一個安撫的擁抱。

不知何時開始,他從小仰望的前輩現在他都能輕易抱入懷,小時候闖禍也好,每次也會保護他,幫他講好說話的伊魯卡前輩,如今在面對成人複雜殘忍的世界,已經無法再保護他,只能懇求他別走上一條危險的道路。

「伊魯卡前輩⋯⋯」他用著兒時撒嬌的語氣,把首伏在對方的肩上說「對不起。你說的話我都懂,也是我一直所顧慮的原因,不然我就不會感到如此痛苦不安。我知道我和佐助這樣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但我沒法離開他,佐助已經深深融合於我的血液裡。如果我失去了他,便如同失去半身。」

「令前輩費心抱歉了。但我不會離開他的,直到他決定放手前,我也不會離開他。」他鬆開擁抱,看著伊魯卡,表露出堅定的眼神說道「因為我愛佐助。漩渦鳴人非常愛宇智波佐助。很愛很愛。」


——


車廂裡彌漫著從電台播出的輕鬆柔和音樂。

「車子拋錨的話,打電話叫經理人來載你回家不就好了嗎?你明知鳴人喝了酒還硬要他載你回家,你想害死他嗎?」

卡卡西的聲音快要和音樂融入一起,但問題卻尖銳無比。

「⋯⋯」佐助承認剛才自己編出來的藉口錯誤百出,被刺穿的他無法反駁。

「你剛才是準備在鳴人家裡過夜的吧?」卡卡西又再把刺穿藉口的刀刃埋得更深。

「你既然都知道了。為什麼還要問呢?」佐助像戴上了解副保護自己的盔甲,不想和卡卡西進行交談。

「真是難以為溝通的孩子⋯⋯」卡卡西哼了聲,手指輕敲著方向盤又道「你知道什麼是羅密歐與茱麗葉效應嗎?」

「沒有。」

即使感到無趣也好,現在兩人擠身在車廂裡,除了佐助不顧危險的打開車門下車,也得要把卡卡西的話聽進耳裡。

卡卡西不在意的繼續說下去「人就是一種充滿逆反心理的動物,而這個效應所指的是,當一對情侶越受外界干擾阻止交往,反而感情會更加深厚,出於叛逆和好奇心,這對情侶拼命也想交往下去。」

卡卡西輕笑一聲,眼尾掃過佐助,「你說,這種情侶,像不像你和鳴人?」

「⋯⋯」他沈默一會,然後開口「就算真像你這樣說,又怎樣?」

「那代表你不愛他。你們在一起只是在滿足自己的逆反心理。從抗拒當中得到自由。」

「隨你怎樣說。」佐助聳聳背,對於卡卡西的結論感到無趣。

「你也聽過斑和柱間的事吧⋯⋯」卡卡西換了別個話題。

「我向來不是一個愛聽八掛的人。」

「聽說他們曾經很要好⋯⋯但出道之後卻傳來不和,關係越來越不好。直到柱間結婚,兩人正式決裂,到最後連一起做事也感到難受,結果是斑決定退社,從人群中的視線消失。」卡卡西看著佐助道,「而柱間,仍是我們事務所和業界裡尊敬的大前輩。」

「所以?」他皺下好看的幼眉,從唇間吐出不耐煩的疑問。

「兩雄不並立。」卡卡西意味深長看他一眼,並乾笑一聲,「所以就算曾經再好的朋友,長大後朝晚相對,產生厭倦,為了爭奪名利資源也必定會反目成仇。你和鳴人,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當初才事務所把你們拆開發展,也想不到會有今天這個局面吧。鳴人比你容易控制得多了,所以那時事務所決定放棄你。卻沒想你能遇到大蛇丸這個強硬的後台⋯⋯結果你們在不損害對方的利益之間完美成長起來,命運真愛捉弄人。」

「我從不相信命運。」佐助露出一副輕視的表情「現在我的一切都是自己努力打拼得來的。要是我沒有成為一線俳優的潛力,大蛇丸也不會相中我成為他的籌碼。」

「我真是服了你。怎樣說也聽不著。」卡卡西苦惱的皺起眉頭「佐助,我在關心你和鳴人。」

佐助垂下眼簾,低首沈默的樣子讓人認為他是個乖巧聽話的孩子,事實他的內心卻是個無人可操控的狂人,唯獨鳴人是他的唯一弱點。

「不用你管⋯⋯」他深呼吸一口氣,縱使他不喜歡和卡卡西相處,但對方的確是個明白人,「但請你放心,我會離開他。」

這回到卡卡西沈默,說話的語氣中似乎對這個答案感到意外「終於想通了嗎?三十歲,看來真的長大了不小。」

「在這個街口停車吧。我想散步一下才回家。」佐助看著車窗前的道路說。

「嗯。」卡卡西點點頭,把車子泊到街口的轉角位前。


「你們從來都不了解我和鳴人,卻要從這段關係中指指點點。認定我是個出於報復心態、不忿氣、妒忌,而要把鳴人拉下來的惡魔。」佐助粗暴的解開安全帶,一字一句如發射子彈般憤怒說道「恭喜你們如願以償。但不是你們唇舌上的功勞。只是我輸給他了。我不想他名聲狼藉,不想他過得難受痛苦,可是我清楚他是在猶豫不決,無法在兩者之間作出的選擇的人。所以我替他選擇。我現在告訴你,我決定離開他是因為我宇智波佐助非常愛漩渦鳴人。非常非常愛他。」

佐助伸手調節了車裡的電台廣播頻道後才打開車門離開,然後像發洩一樣大力關上車門。

起初卡卡西以為佐助只是不滿電台所播放的音樂,所以離開前仍要孩子氣一把的轉換頻道,但一把明明熟悉卻故意裝作的嬌羞可笑的聲音從電台傳出,喚醒了他的注意。

「大家好。這裡是戀暗前輩的高中女生阿飛的深夜廣播。歌曲播完後我們再諗一下聽眾信件吧。這位聽眾是來自⋯⋯」

卡卡西靠住車椅,看著眼前佐助那將近消失的倔強背影,突然嗤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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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已經接近尾聲,鳴人忙於出席年未各種音番和彩排練習,而佐助早就跑去人煙稀少景色欣人的角落和攝影廠進行拍攝。

今天是聖誕節,但作為偶像的他仍要出席一個巨型的人氣生放送音樂番組特輯。

彩排了一會休息時,他的經理人告訴他佐助剛才撥電話過來找他。


他聽著電話等待接通的聲響,一聲聲把他的不安感推至巔峰。

電話終於接通了,等待的時間卻讓鳴人覺得跨越了好幾個世紀,他鼓起勇氣說道「喂喂?我是鳴人。剛才打來怎麼了,佐助?」

佐助沈默一會,然後發出聲音靠著電話把冰冷的聲音傳遞到他耳裡「沒什麼,我有事想你跟說。」

「說吧。你想跟我說什麼?」

鳴人察覺到自己抓住手機的手冒出了汗,手機快要從手中滑掉。

由頭到尾,他也是一個等待被佐助宣判死刑的囚犯。


「鳴人,我們分手吧。我認真的。」


「嗯,我知道了。沒什麼事的話就這樣吧。我還要繼續音番彩排。」他抑壓住發出抖震的聲音,盡量顯得冷靜理性的說道。

害怕只要聽到對方的聲音都會軟弱得流淚的他,沒等到佐助的答覆便馬上斷切電話,然後把手機遞給經理人,重新上台彩排待會需要演唱的曲目。


他的罪名,一定是愛上宇智波佐助這個人。


TBC

這篇鳴人真是偏軟⋯⋯就是回憶比較酥和強勢⋯⋯嗯,連我都覺得太ooc⋯⋯

所以還是不要再寫回憶,下章就完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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