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3504202

Hello, Stranger.

【鳴佐】傾城無誠 03

Warning : ooc, 21美軍鳴人x17舞伎佐助, 架空

真的很雷,隨便寫寫,嚴重ooc



03

今年島國十二月特別寒冷,出生在陽光明媚東岸城市的金髮中尉穿上披風,黑軍靴在雪地上踏出一個個鞋印。

他走到置屋的門前,輕敲木門。

「請問這位先生有什麼需要?」片刻後,門被拉開,一位身形高大的少年探首問他。

「那個……我是來找內輪的。」鳴人猶豫一剎,及後如實回答。

「要見內輪?」少年感到困擾的皺眉一下,再問「先生是……?」

「漩渦。我是漩渦中尉。請告訴內輪上校托我有口訊帶給他。」

「抱歉。中尉,內輪剛才出門了,倒不如中尉讓我把口訊帶給內輪。」

「不行,上校要我親自跟內輪說。」金髮的中尉帶著賭氣說「要不我在這裡等內輪回來。」

「可是……」少年欲言又止,感到十分難為。

必定又是繁瑣的禮儀程序讓他不能輕易進入置屋,於是鳴人讓一步說「我站在門前等內輪回來就行了。」

少年同樣妥協的嘆氣,對鳴人點頭準備把門關上「那中尉請自便了。」

島國下雪的天氣令他感到些微不適應,他在門前坐下,咬著煙用火柴燃點。

腳前的雪地積了一堆煙頭,當金髮中尉打算抽多一根煙時,套上白襪穿起木屐的雙腳出現在他視線之中。

他仰首一瞧,那時正撐著紙傘擋雪的黑髮紅衣舞伎,站在他身前俯視他,視線對上那剎,對方又一副高傲瞧不起他的神情偏過首,無視他般收下紙傘低首走過他把門拉開。

見內輪不理他,鳴人便站起來伸手握著門不讓對方把門關上。

「你又想怎樣了?」內輪皺起眉頭說道。

「不請我進來嗎?」他用力與正和他交勁關門的舞伎說。

內輪冷淡回應,但手仍在嘗試關門隔絕他進來「漩渦中尉,雖然你非常看不起我,覺得可以很隨便對待我。但這裡是我的置屋,我想怎樣就怎樣。我有權不請你進來。」

他鬆開手,在舞伎快要關上門那刻,再開口道「是上校。」

聽到上校這個稱呼,內輪便重新把門拉開,無奈的讓他進來。

縱使提起上校能立馬令內輪屈服下來,但鳴人卻不高興起來,他走入置屋,在內輪把門拉上後跟對方說「果然說起上校你就會屈服嗎?你看不起我這個中尉?」

「你不是我的目標。」內輪語氣毫無起伏的解釋,把木屐在玄關脫下走前幾步,轉過身讓剛才請鳴人離去的少年把身上的白重襟褪下,「中尉進來時請脫下軍靴。」

「別說得我連這些基本禮儀也不懂。」鳴人蹲下身,邊抱怨邊把軍靴脫在玄關,把軍靴與木屐放在一起。

「就因為我是個中尉你就不給好面色我看?」脫過軍靴,他在走廊跟上內輪追問。

「是的。你這般心思來打擾我,倒不如努力晉升軍階比較好。你對我來說毫無利用價值。」黑髮舞伎仍是只給他一個背影,繼續前行。

「那如果我是上校,那你就不會這樣吧?」他盯著眼前人頸背那一片裸肌,說話語氣上揚「甚至我叫你脫衣服你就脫?我叫你腿張開就張開?」

「我就說過,只要達到我的目標身體什麼也隨便拿去。不管中尉怎樣侮辱我也沒關係。」內輪走前了幾步,側身把走廊旁的紙門拉開,帶著怨氣瞪著他「中尉請進門,我更衣後便會過來。」

「重吾,你先去把炭燒熱,不要讓漩渦中尉著涼。然後叫水月過來幫我更衣。」

舞伎一轉身他便伸手抓住對方的手把人拉到和室裡。

「不用了,就這樣好了。」他看著內輪道。

似乎內輪意識到自己怎樣也爭脫不了中尉的事實,便嘆氣跟走廊的重吾說「重吾你不用叫水月來了。拿炭過來就好。」

見走廊的少年點頭,內輪便拉上紙門在和室內坐下。

金尉中尉坐在內輪對面,但這距離明顯是太過近並不合禮儀,使內輪不悅皺眉。

「很好。上校有什麼話要跟我說,你說完好立即滾。」

「喂,你這是在求人的態度嗎?」他再湊近內輪一點挑眉問。

「你不說就算了。反正帶口訊給我是上校給你的任務。失職的人是你。」黑髮舞伎自滿的揚起首。

「我可以把事實說成是內輪舞伎你拒絕了上校的好意。」

「啊⋯⋯」對方眼裡閃過得意的神色,勾起一角笑「那起碼我知道是一個邀請了,謝謝。」

他沒讓內輪得意多久,靠著距離一手抓住對方穿著白襪的腿。

「你!」被他抓住腳裸的內輪生氣的想把腿抽開,失態的說道「你到底又想幹什麼?」

手按著被白襪包住的腳,濕透的白襪傳出陣陣冰涼,看來剛才出門時也不能避免的把白雪淺到腳上,且怕白襪濕了一片,是屬於雪融化後的雪水。

那是一種刺骨冰寒的痛。

「不痛嗎?」他按住對方的腳,抬首看著內輪。

「……」內輪同樣瞧著他一會,難以啟齒說道「不關你事……」

「這可是會有機會凍傷。」他脫下對方腳上被沾滿雪水的白襪,從口中呼出熱氣到手上,然後磨擦手心讓自己雙手變暖,再裹住內輪赤裸如雪白的左腳,藉著這個動作令舞伎的腳掌不再冰涼。

他的手指緩緩撫過對方腳背的每一處,像每一條骨骼也被他摸清,希望手心的暖意能傳遞進去,摸著光滑雪白的腳面,他邊說道「我聽過曾在西線作戰的同伴說過,冬天的時候,寒冷才是最大的敵人。有不少士兵凍傷,被凍傷的部位沒有即時處理好便會壞死,要切割下來。」

他用自己那雙湛藍的眼睛與內輪對視,如希望對方答應他般「我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但至少要好好保護自己的身體,才能活下去。」

「你……」憋紅了面的內輪盯著他,一時之間說不出話。

眼見內輪的左腳血色好了不少,他鬆了一口氣,並展出溫柔的微笑,接著再度磨擦雙手包住剛才被冷落的右腳,而這次內輪沒有掙開,溫順的任由他抓住右腳按摩。

手指輕輕按著內輪右腳冰涼的肌膚,他笑著看對方「你到底有喜歡逞強呀我說?」

「我?逞強?」內輪不解的問。

「喜歡的東西。要把感受直接說出來。」他繼續輕按著內輪的左腳。

「啥?」

他停下手中的動作,仰首問「比如這個,舒服嗎?」

黑髮舞伎的臉比剛才更紅,然後首下垂,喃喃細語「還不懶……」

「真的只是還不懶?」鳴人傾身向上,近得能細看內輪垂下眼而分明的眼睫。

「舒服……」對方小聲得如夢囈回答。

對方坦率一回得鳴人嗤笑一聲,繼續問「那和我接吻舒服嗎?」

「哎?」內輪被他的問題嚇得抬起首,讓兩人的唇輕輕擦過,當鳴人又再貼近的時候,舞伎閉上了眼睛,下一剎卻聽到紙門被拉門的聲音。

兩人同樣望向紙門的方向,那是剛才在走廊被內輪使喚備灰的重吾。

重吾手持用十能盛著已經燒好了的木炭,以及其他生火工具,站在門外看著內輪問「我待會才過來嗎?」

「不,不。」內輪緊張的發出聲音,像重吾是他的救命稻草一樣,「你現在就過來。」

門前的重吾肯了首,走到擱在和室中央的火鉢前,再問多一次內輪「要我代勞嗎?」

內輪想要開聲之際,卻感受到中尉原是挽著他腳裸的手慢慢移上摸,握著小腿輕輕揉捏。

「好的,勞煩重吾了。」內輪瞪著鳴人道。

重吾生火的動作很快,沒多久便把放在火鉢裡的備長炭燒至火紅,然後對正進行著十分曖昧姿勢的兩人告退「還什麼吩咐嗎?」

「沒有了……」

「等等。」中尉叫住了正要離開的重吾,侍少年轉過身,他又說「你準備一雙新的足袋,內輪剛才出門足袋都被雪水弄濕了。」

「可是……」少年瞧著內輪,等待舞伎的肯首。

黑髮舞伎看了鳴人一眼,有些無可奈何的偏過首跟重吾道「你就按中尉的意思辦吧。」

少年沈默點頭,轉眼間離開了和室。

「到底上校想跟我說什麼?」和室再次只剩下他和內輪兩人,內輪正眼望他問。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他盯著舞伎那雙黑眸,手在小腿上撫摸「和我接吻舒服嗎?」

「我根本不需要回答你這些無聊的問題。快跟我說完上校想請我去那裡就好滾了。」內輪想要縮開小腿避過的他的撫摸,無奈和服的裙擺因為他縮開小腿的動作而分開得更開,讓鳴人更容易摸進更深入的地帶。

鳴人把手由光滑的小腿掃入至對方的大腿內側,內輪的身體被他的撫摸傳出抖震,雙手連忙撐著地腰身仰後,卻退後不及弄得像在金髮中尉身前微張開腿,尤如邀請人進入得更深。

「你覺得這是很無聊的事嗎?」金髮中尉俯身而下,凝視著身下張開了腿的黑髮舞伎,對方白皙的臉龐浮出一層紅暈,黑色的眸子驚恐的抖動著,他邊用手潛到內輪大腿內側用,拇指來回掃過,邊湊首貼近內輪的臉,瞇起藍眸帶有危險的意味道「但你為什麼全身都在發抖呢?不是說就不過區區一副身體,要拿去就拿去嗎?我現在拿去也沒關係吧?所以你在怕什麼?」

「我說是吧?嗯?」他曖昧的哼了聲,鼻息都蓋在對方的臉上,低首磨磨內輪的鼻尖「內輪舞伎……」

「不……」內輪深深呼吸一口氣,逞強的鎮定否定「我才沒有在害怕……你要怎樣隨便你,只是想想上校之後會怎樣看你?一個耽視長官的人的部下。」

「聽說你們穿和服,裡面是什麼也不穿的吧我說?」鳴人沒有理會舞伎的虛張聲勢,只是用手繼續上潛,摸到內則邊緣仍是光滑一片的肌膚,沒有任何布料遮隔,令他再度確認這個島國風俗的真實性,並且裝作要游走到對方的私密部位。

愛逞強固執的內輪緊張得閉上了眼睛,身體抖震呼吸急促的模樣讓鳴人發笑起來,他抽出了原是潛在舞伎和服裡的手,垂首在對方的唇輕輕印上一吻,輕如細雨的吻令內輪情緒平伏了不少,更微微啟唇等待更多的索取,溫柔的踐踏那片唇。

然而他並沒有滿足內輪的期待,反倒離開對方身邊站了起來,他走到拉門前,跟待在門後的少年說「不用在外面等了,你直接把足袋交給我,我替內輪穿上。然後順便幫我叫輛車來,內輪需要出外一遍。」

門後的少年拉了紙門的小一部分,把白足袋遞給門內的中尉,重吾低下頭,擔心的嘗試窺探門內舞伎的狀況,但中尉巧妙的把內輪的身影遮蓋著,少年只好放棄說道「好的。既然內輪說過按中尉的意思辦。那我就照做了。」

金髮中尉走回到已經開張眼並坐正在疊地上的內輪身前,蹲下身命令對方「把腳伸出來,我幫你穿。」

對方不服氣的伸出腿,讓鳴人把足袋穿到腳上。

把足袋穿上後,鳴人拍拍雙手站起來,然後對內輪伸出了手,跟對方說「很好,我們出門吧。」

「出門?」內輪疑惑的問,順道握住鳴人的手站立。

「你不是說想要吃肉嗎?走吧,漩渦中尉帶你吃肉。」金髮中尉展出陽光一笑,令內輪心藏停頓一拍,然後鳴人怕內輪拒絕的再補充一句「你不跟我來我不就跟你說上校的口訊是什麼。」

內輪低下頭細思一會,這是一個試探,如果不跟漩渦去用膳,那豈不是和對方初次見面時所說的理由變成不攻自破的謊言,為了圓謊只好被金髮中尉牽著手答應出門,然後看到自己下身被對方的手翻的凌亂不整的裙擺,便說道「等等。我要叫水月來換衣服。」

金髮中尉掃視內輪上下全身一眼,鮮紅的和服襯上銀白色腰帶,黑髮側旁插上紅白相間的碎花垂簾,便笑道「不,我認為這一身非常配你。不用換了。」

面對漩渦不容他再拖延出門時間的語氣,內輪嘆息一聲,默默被對方牽著到玄關穿上木屐,直到離開置屋時,金髮中尉才鬆開牽著他的手,變回恭敬禮讓的樣子請他上車。

「去料亭。」車門關上後,坐在他身邊的漩渦翹起腿跟駕駛座的司機說。

司機接收到指令點頭,車子便開始駛動。

佐助側首望著車窗外清冷的街道,突然覺得自己作了件蠢事。

大蛇丸會長提醒過他小心現正坐在他身旁的金髮中尉,除了得到大蛇丸本人的批准外,他不該隨便單獨跟別人出外,特別是漩渦鳴人這個男人。

他瞅瞅身邊看似傻勁十足,非常好騙的年輕中尉,正勾起微笑托著下巴,充滿陽光無害,讓人安心的氣息。



「佐助君。別說我沒提醒你。剛才那個處處挑釁你的金髮中尉,如無必要最好別碰上他。」

初次被漩渦強吻過後,他在後院的另一處被大蛇丸找到,身穿白西裝的黑長髮男人走過來,伸出手整理他的領子。

「為什麼?」他挺直腰桿讓對方整理他的鮮紅和服。

大蛇丸拉直他的衣襟,抬眼露出宛如蟒蛇盯著獵物的眼睛,聲音充滿著危機的感覺「二十一歲就當上中尉,上校的得力助手,平步青雲的軍官。當然不是那麼好惹的人物。」

「這位金髮軍官。更是一位優秀的情報人員,非常擅長從俘虜口中透出情報。天知道他的審訊技巧有多殘酷和玩弄別人心理。聽說他試過套出一個俘虜的情報,而導至敵軍一連百多人被連根拔起殺清光。」

大蛇丸的笑聲刺他的耳裡,即使對方拍拍他的衣襟示意整理完畢,刺耳的笑容仍殘留在他的耳邊。

對方口中那個殘酷無情的金髮年青軍官,怎樣也和一言不發便強吻著他充滿傻勁的金髮青年對不上。

回想到那個令人措手不及的強吻,他的臉頰便燙起來。



「你在想什麼?」

金髮中尉的聲音把他帶回現實之中。

「啊。不。」他倉促的回應,然後對著漩渦淺出淡笑「想到能吃肉而高興,這個答案滿意嗎?」

「真是的。」漩渦搖首一笑「你到底有喜歡吃肉?你在我眼中絕對不止只一頓晚餐的價值就能賣掉自己身體啊我說。」

「你得要想想過著三年能吃上山芋已經很好的人,會對蛋白質的需求有多大。」

「是嗎?」身邊的金髮軍裝青年繼續勾起笑,聲音卻變得冷淡的說道「我可不是這麼認為。軍中美好鮮嫩的牛排,都是給予重要俘虜的最後晚餐。」

看似陽光的年輕中尉,說話時的寒意滲透到他的心底裡。

「哈。漩渦中尉果然真懂開玩笑。」

佐助望著車子正慢慢駛入人來人往,他所熟悉的熱鬧花街,此刻卻覺得自己正被對方帶進危險未知的陌生世界。

TBC


攢人品!!!為今晚的比賽攢人品!!!一定要贏!!!
雖然贏不贏我也會繼續更這篇。

為了趕上比賽前發,所以錯別字就慢慢改吧ry

感謝一直鞭刷我的某人XDDDDDD以及大家的評論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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