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3504202

Hello, Stranger.

【鳴佐】同居勿友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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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甜文

先同居後戀愛,先上車後補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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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童節快樂!


8.

在這幾天有驚無險地渡過的同居生活中,漩渦鳴人終於意識到一件事。

佐助總比他晚起床。

按照那天鹿丸問他是不是佐助叫他起床的說法,佐助離村前高材生做事一絲不苟的設定人盡皆知。以前第七班在小橋上集合時,鳴人和現在一樣,只是比卡卡西老師早到一點,而佐助總是插著褲袋一臉嫌厭他又遲到。

他更忘不了是第七班那寥寥可數的任務當中,有幾次是離開村子執行的,他和佐助每次也被編在同一所房間,準時叫他起床的責任就這樣放在佐助身上。

雖然佐助叫他起床的方法有點暴力⋯⋯但他醒來的時候佐助早就一副梳洗完畢乾淨利落的樣子。

然而怎麼現在角色好像反轉一樣。

他坐在廳中的小圓桌邊,單手托臉,盯住佐助把首都埋在被子裡的睡姿。

還是要怪佐助現在都比他晚起床,才讓他有機會每天早上忍不住看著睡著的對方在浴室裡發出悶哼解決少年精力充沛的問題。

當手在挪動時,他腦子想著的是佐助瞇著雙眼,順著他的節奏而晃動起身體。

這是幻想才不會影響他和佐助的關係。

鳴人撅起嘴,盯著對這件事仍是毫不知情,正在熟睡的佐助。

他的心情是矛盾的,一方面希望佐助永永遠遠就這樣和他一起,留在木葉生活,另一方面又想佐助盡快遠離他,終有一天他會撐不下去的,像以前控制不了九尾的力量,情緒在波動邊緣便會崩潰爆發。

瞅了一眼櫃子上的鬧鐘,已經快到中午了,然而佐助還在睡覺。

作為大好少年的漩渦鳴人看不過眼他的好友睡到日上三竿這般頹廢的行為,便決定走到床邊叫醒對方,拖佐助出外曬曬太陽享受白天的美好。

佐助晚睡晚起的習慣,且怕也是從大蛇丸那群人裡沾染得來的。

想到大蛇丸,鳴人便痛心疾首起來,為什麼佐助現在還會和一個想要他身體的人來往,在他和佐助沒見面的兩年間,從佐助言行間得知,對方應該在這段時間裡和大蛇丸他們見面過無數次,反正比零次的他多就是了。

他有什麼比不上那群只會做無聊事的家伙,佐助為何兩年都不和他見面,卻見著那些無謂人?

「佐助,佐助⋯⋯」他掀開被子,手輕輕晃過對方的肩。

「嗯⋯⋯」床上的黑髮少年不滿的皺起眉。

「該起床了,佐助。」瞧著佐助一副不願醒來的樣子,鳴人覺得十分可愛,嘴角不自覺的加深笑意。

「不要⋯⋯」佐助搖搖首,手指攥緊床單,整個都黏貼在床上。

「都十一點了啊,佐助。」他用力扯起被子,抓住對方肩膀,拇指抵在鎖骨那剎,一陣觸電的感覺走遍全身,他頓時縮了手。

「給我滾⋯⋯」床上的人索性抱緊被子把臉都堆進去,發出還沒睡醒的低氣壓悶聲「再不滾我就電死你。」

在毫無心理準備之下他被佐助發出的電流電到,身體還在吱吱作響,佐助的床氣竟然大到會使用雷遁,縱然施放的電流威力不大,但鳴人還是覺得身體進入麻痺狀況。

抬頭一瞧,是佐助正一臉依戀的抱著他的被子。

惡劣的念頭在他腦中閃過,或許這是個能叫佐助起床的絕佳報復方法。

他慢慢俯身湊近佐助的首,對少年的耳窩吹氣。

耳朵被吹氣的人身體明顯抖了一下,從耳根到臉頰也紅了一片,佐助憋紅了臉,睜開眼瞪住鳴人,過了一會才找回組織語言能力般的開口說「吊⋯⋯吊、車、尾!你到底在做什麼啊?」

佐助竟然也有被他捉弄到不知所措的一日,他非常有成功感的挑眉一笑「我在叫你起床啊我說。」

「你可以用一些比較正常的方法叫我起床。」佐助從床上坐起來,盯著他道。

「什麼啊⋯⋯」鳴人故裝委屈的瞧瞧佐助「剛才我明明過用正常的方法拍醒你,但你竟然用電電我。你叫我應該怎樣叫醒你?」

「⋯⋯」佐助的臉漲得更紅,最後偏過首避開他的視線走下床「吊車尾真是好囉嗦。」

他轉身坐在地板上,看著佐助走進浴室時用手擦擦被吹氣的耳朵,捉弄對方成功的快感隨之湧上。

還想看到佐助更多害羞的表情,被他弄至害羞得抬不起頭,白皙的臉蛋因為他刷上緋紅,讓對方那張總是說他是吊車尾的嘴巴被他堵得連一句完整句子也抖不出來。




黑髮少年站在掛滿牙刷的貨架前,看得像閱讀書本般入神。

「嘿,想不到佐助有選擇困難症。」

「才不。」佐助瞬間反駁他的話。

「那為什麼站在貨架前面看這麼久?」他正在佐助身後,嘗試與少年站在一個水平,來窺探出對方到底在看什麼,而下巴幾乎都貼在少年的肩上。

「嗯⋯⋯」佐助低頭時翹起的髮尾搔癢過他的臉,連帶他的心也變得心癢癢的。

「我一早選好了。」佐助伸手從架上取出一支藍色柄子的牙刷,此時舉起的肩剛好能抵住鳴人的下頷。

「那我要紅色的。」站在佐助身後的他抬高了手,越過對方的身體從架上拿走和佐助同款不同色的牙刷,做這個動作時,鳴人覺得只要他的手改變了方向,便能一手把佐助從後抱入懷中一樣。

連續幾天抱著佐助睡覺的經驗,鳴人對於和佐助的身體接觸變得大膽起來,仿佛他對佐助做什麼,他都有佐助不會反抗的自信。

「白痴,只是我需要買,關你什麼事?」

但親密接觸會不會像一條拉緊了的橡皮圈,要是他變本加厲的再進一步,甚至想要實踐夢中的內容,那條橡皮圈會否就此斷掉,再也回不去現在他所享受的關係。

「可是我想和佐助用同一款的牙刷。」他笑著的撒賴回應。

「笨蛋。」佐助把他手中的牙刷一同奪去,走到他身旁把兩支牙刷都掉進購物車裡「你不覺得享受選擇這個過程很好嗎?」

對方的離開對他造成一陣失落,鳴人看著身邊的佐助問「享受選擇這個過程?」

「嗯。」佐助推著車子,在各行貨架之中穿梭,尋找著有用的東西「因為能夠選擇而煩惱的過程。」

「為什麼?」他跟著佐助行走在超市的通道之間。

黑髮少年停下來,對他淺出一個諷刺的笑,

「在微不足道的事上有著選擇的權利,才能逃過那種被人操控的噁心。」

佐助說這句時的確是笑著的,但鳴人卻覺得鬱悶,這並不是他想要的笑容。

面對這份微笑,他垂頭思索起來,好像每一次佐助選擇的權利都被他否定一樣,不能去找大蛇丸追求力量,要把佐助帶回木葉,要報仇就先殺死他,不殺死佐助,不讓佐助死去,要佐助留下來協助他。

他會不會才是令佐助沒有了權利的選擇而感到噁心的那個兇手,好比佐助想用黑色柄子的牙刷他偏要佐助選藍色的一樣。

如若要保存佐助感到自由而喜悅的微笑,也許他是時候該放下自己的任性,別再奢望這樣的日子可以持續下去。

佐助的微笑是他一直在追逐的,與其任性希望對方留下來,倒不如讓對方隨心所欲的遠走他鄉,離開木葉這個是非之地。

他知道有些村民對佐助的看法還是不太友善⋯⋯

他想要佐助得到快樂。

如果佐助的快樂是離開木葉,然而他的快樂卻是佐助留在木葉輔助他,相方的想法南轅北轍,他該選擇如何取舍才對。

木葉還是佐助,他站在選擇的天秤上,如何好好平衡的難題,仿似他從未解決過。


「鳴人?」

「什麼?」他與佐助對視,搔搔後腦。

「幹嘛一副消極的樣子?」佐助推著購物車轉彎走到盥洗用品那一行裡。

「那有這回事⋯⋯」他心虛的小聲說道。

「鳴人。」佐助又了嚷他一聲,似是要鼓勵他一樣走到他身前,用著挑釁的語氣說道「你再這樣發呆,我可以不等你啊。」

「不!別!」聽到佐助說不等他,鳴人立即打起精神盯緊對方。

然後他好像看到佐助那細薄的唇線勾上一小角,黑髮少年沒讓他有足夠的時間捕捉這個笑容便轉過身,佐助望著貨架上的五花八門的瓶子說「好像沐浴乳已經用得差不多了,要不要買新的,鳴人?」

「是嗎?」鳴人對這種事毫不在意。

但看到佐助為他買生活用品的樣子,心裡暖暖的,安全又踏實,和與父母對話時的感覺相似,或許這就是叫幸福吧。

「唉。」佐助嘆一口氣,轉首一臉嫌棄的看著他「難怪⋯⋯你果然沒有留意⋯⋯真是笨蛋。」

「怎麼有人會留意沐浴乳何時快用完啊我說?擠到只能擠出很小份量的時候,就知道快用完了我說。」

黑髮少年好像放棄了和他爭論生活習慣不一致的話題,別過身從架子自顧拿了一瓶海藍色海洋味沐浴乳掉進購物車裡「我要這個,有意見的自己出錢買別的。」

「好啊。」他表示沒有問題,隨後目光飄到左邊的貨架上「吶吶,佐助給我買這個。」

意識到是佐助付錢,鳴人便開始找有興趣的東西買。

「買什麼?」

「這個。」他指指貨架上的護髮素。

「你頭髮又不長,買來幹什麼?」佐助拿起他指著的護髮素問。

「又不是我用,是買來給你用。」他盯著佐助說。

「我對自己的髮型很滿意,謝謝。」對方打算把護髮素放回去。

「不!」他下意識抓住佐助的手,使佐助停下手中動作,一副等待他解釋的樣子。

說著這個理由他都沒勇氣直視佐助,便垂頭碎碎念「我們晚上睡的時候,你的頭髮抵在我身上很扎手⋯⋯」

話還沒有說完,身後突然傳出大量物件瀉跌聲,鳴人轉身一望,發現原本在執拾貨物的員工倒在地上陷入洗髮水的瓶子山中。

作為樂於助人的火影候補,鳴人馬上走過去把員工扶起問「你沒事吧?」

「我沒事、沒事。」員工連忙否認,荒張地把貨物放回貨架上,然而太過手忙腳亂的關係,那些瓶子又再掉到地上一遍。

正直又副有正義感的鳴人當然義不容辭幫員工把地上的洗髮水拾好放到架子裡,縱然他不知道為什麼那員工一副快放過我,我好想逃的樣子。

過了一會後,所有貨物都放回原位,員工向他道謝後便馬上拔腿而逃的離開。

鳴人回首看著一直站在他身後目睹一切的黑髮少年,佐助對他說「可以了?還有什麼需要買嗎?」

「啊,不。沒了。」他搖首,走回對方身邊。

「那我去結帳。」佐助重新推著購物車前行。

鳴人低頭瞧瞧購物車裡的東西,發現剛才那瓶護髮素還好好的躺在車裡,便笑了一聲。

身旁的佐助似是知道他在笑什麼,偏過首不看他。


排隊結帳終於輪到他們後,鳴人把購物車的籃子放在收銀台上,收銀的大嬸機械式的從籃子裡抓出一件件貨物刷過條碼。

原本一切都好好的沒什麼特別,直到大嬸從籃子中取出一個長方形狀的盒子時,笑了一聲再抬頭跟已經提著錢包等付帳的佐助說,

「我說呀,年輕人。雖然懂你們精力旺盛但不要玩得過火,你就聽大嬸說一句,鳴人呢,是我們村子的大英雄,盡心盡力的幫助著我們。但你要是把我們村子的鳴人榨乾的話,這對村子可不好。」

「大嬸你到底在說什麼?」佐助還搞不懂狀態,冷著臉說。

同樣一頭霧水的鳴人瞄到大嬸手上拿著的長身白盒子,意識到是什麼來的時,立刻想伸手阻止大嬸把盒子遞給佐助看的動作「不!大嬸!你聽我--」

但已經太遲了。

收銀大嬸把白盒子翻轉到文字說明的那一面晃在佐助眼前,笑得意味深長「自己買的東西可別要不承認啊。」

白盒子上清清楚楚寫著是人體潤滑劑的字。

佐助先是把首望向鳴人。

「佐助!請相信我沒有買這種東西啊!我們買來幹什麼啊我說!」他馬上搖手否認這東西不是他放進購物車。

一定又是那些八掛的村民,以為自己很好心的把這種邪惡不純潔的東西偷偷放進去來侮辱他們神聖的友誼。

「覺得痛就直接跟對方說嘛⋯⋯這種事和戀愛一樣是需要溝通的。」大嬸似乎透露出她本人也不太喜歡佐助「始終男人那裡太窄又不如女人水多⋯⋯你撐不著還不如讓鳴人找個女孩子交往算了。」

那瞬間他看到佐助的眼睛激動得變成永恆萬花筒的狀態,連佐須之男也快要跑出來的姿勢。

「不!佐助!聽我說!對村民要有禮貌呀!!!!不然我和卡卡西老師要負責的!!」他大叫起來上前讓佐助冷靜下來。

如何讓佐助和第七班以及其他伙伴友好地相處已經令鳴人苦惱不堪,現在還要加上如何避免佐助和村民起衝突這一點。

漩渦鳴人頓時想起他那些同事摸魚時總愛看的報紙雜誌,當中專門排解感情關係疑難雜症專欄信箱的問題。

我很喜歡我女朋友,我女朋友也對我很好,但我女朋友總是和我生活圈子裡的人發生衝突和互看不順眼,我應該怎麼辦?


TBC

KY其實和一支牙膏的外表差不多ry

其實不太想深究兩人之間想法不同的問題,明明是甜文但我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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