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3504202

Hello, Stranger.

【鳴佐】同居勿友 1-3

warning: 699+, ooc

嗯,甜文

先同居後戀愛,先上車後補票ry

請腦補上忍鳴的模樣吧

1.

春天,一個美好的季節。

漩渦鳴人打開窗戶吸入屬於春天的空氣,再從自己的公寓走下到大街,就已經看到一只狗公伏在另一只母狗身上,大庭廣眾在瘋狂交配。

看著狗公興奮的抖動屁股,發出嗚嗚的叫聲,作為大好少年火影候補NO.1的漩渦鳴人不禁仰首望天翻一個白眼,吐出一口動物界如此傷風敗俗的概嘆。

世風日下,道德淪亡。

我當年替自來也代筆寫的小說也沒野合情節呢,怎麼動物就這樣搞起來了。

木葉村動物,藥丸!

不對啊,作為村子的英雄,怎麼動物都比他先搞起來。

漩渦鳴人,十九歲,四戰英雄,火影候補No.1,依舊童貞。

連一只狗都比他先脫單,還要做得那麼隨便,連他也不知道兩只狗怎麼搭上,一定沒怎麼交往就搞起來了。

想到這裡他就莫名的生氣,也許有機會他應該跟卡卡西老師說春天到了,為免春天來臨流浪貓狗濫交生育出更多流浪貓狗,應推行為流浪貓狗進行絕育手術,真是一個完美的理由和德政。

他甚至已經能想像得到他的老師一臉老懷安慰,鳴人終於想出一些有建設性關乎民生的政策,以及的鹿丸也誇獎鳴人長進了的畫面。

期待受到稱讚以及想出一個把狗閹了別再瞎他眼的理由後,鳴人整個人也愉快起來,心情回到剛起床打開窗戶,認為春天是個美好季節的狀況,哼出小曲調,帶著碎步走到他的辦公地點--火影辦公室。

六代目火影總是在遲到,所以遲到的火影候備比火影早到就不算是遲到了。鳴人站在火影辦公室前,準備打開門時,門卻在內裡打開,和正離開火影辦公室的人對正了臉。

長及肩旁的黑短髮,垂下的留海遮蓋了右邊眼睛,左邊的眼睛是漆黑明亮,對方的下巴尖尖,肌膚白皙,眉毛幼長,鼻子細小,唇線粉薄,縱然現在一副苦惱的樣子,輕皺眉頭,撅起嘴瞧著他,似是看到討厭的東西一樣,但漩渦鳴人仍是覺得對方長得十分好看,對方能露出討厭他的表情,也悅目極了。

啊,那好像是佐助。兩年沒見的佐助。

兩人在門前注視相方近數十秒,最後是眼前的黑髮少年先動起來,黑髮少年轉過身,只留他一個背影,但從少年的聲線之中也不難察覺是從牙關中帶著不滿的洩出來「卡卡西⋯⋯」

聽到原應是例行遲到的六代目火影名字,鳴人才把視線挪至辦公桌前。

天啊,那竟然是卡卡西老師,沒有遲到的坐在辦公桌前。

六代目火影不遲到是個很沖擊性的消息,但對於現在的漩渦鳴人來說,所有沖擊都比不上兩年沒見的宇智波佐助突然出現在木葉,正在站在他眼前。

簡直想給對方一個擁抱來表達對於佐助的想念之情,但當他幻想出這個畫面後,腦中想起的卻是親熱天堂那些白爛故事,久別重逢的戀人,四目交頭,在心胸間產出熾熱火花,千言萬語也抵不上一個擁抱,然後兩人抱在一起親吻。

等等啊,好像那裡不對,他和佐助是朋友啊,再說什麼久別重逢要擁抱這些還是小櫻這些女孩子做吧。

「呀,抱歉呢,佐助。剛才耽誤了你不小時間,不過這樣子你倒是和鳴人見面了。」卡卡西那只死魚眼彎起來瞇瞇笑著,聽上來說話一點歉意也沒有。

「啊啊,卡卡西老師明明知道佐助會來為什麼不通知我啊我說!」鳴人激動得指著六代目火影,在辦公室裡大呼小叫。

「鳴人,請在辦公室內保持安靜。」一直站在角落的火影輔助鹿丸終於看不過眼插嘴。

金髮的火影候補被罵後有點自重的垂下頭,又窺了佐助一眼。

「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我不會對你說敬語,但是代我的顧主感謝你。」佐助冷著臉把似是背誦了很久的公式答案道出,接著便轉身無視鳴人擦身離去。

意識到佐助無視他的存在,一句話都不跟他說就走了,令鳴人十分火大,他跟隨著佐助的背影,一邊在火影大樓裡的走廊大叫,完全忘記了剛才鹿丸對他的訓話「佐助!佐助!你怎麼不理我??」

宇智波佐助是在木葉村出口附近的商業街停下來,轉身面對鳴人「你怎麼還跟來,不用上班嗎?」

「難得回來木葉你怎麼不找我?」鳴人盯著佐助問。

「我為什麼要找你?」

「因為我們是朋友啊!」

黑髮少年神情變軟的瞧著他,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還是妥協這個答案。



一樂的拉麵碗有特別之處,就是當把湯底都喝光後,就會看到印在碗底的一樂標誌,作為一樂拉麵的狂熱粉絲,鳴人當然把湯底都喝清光,滿足的看著碗底的一樂標誌,把碗放回桌上。

「佐助⋯⋯還是不想留在木葉嗎?」鳴人的手指滑過架在碗上的筷子,裝著細聲閒聊的試探問。

「⋯⋯」身邊的黑髮少年沒有回應他,只是張一塊蕃茄放入嘴裡嚼,隨後又用湯匙把一口湯汁放在口中品嚐,到最後他才看了一眼手在筷子上無所事事把弄著的鳴人。

「先不說這個問題,我在這裡連住的地方也沒有好嗎?以前的房子,應該早就租給別人了吧⋯⋯」佐助喝了口熱茶,說話的語氣淡得像熱茶的蒸氣。

鳴人沮喪垂下頭,金髮也變得楚楚可憐似的,突然他靈光一閃,拳頭打在自己另一只手掌上,扯出一個陽光笑容跟佐助說「有了!南賀川!」

「什麼?」佐助歪過首,瞧著他問。

「宇智波的領地啊!南賀川那一帶不就是佐助的領地嗎?」鳴人雙眼發光,像發現不得了的寶藏。

眼前的黑髮少年露出一個在看白痴的表情,非常嫌棄他的言論「那裡一早被炸光得只剩下神社還沒完全跨掉好嗎?別以為我不知道。」

「哎???佐助怎麼會知道?」鳴人驚訝的呼出叫聲,但佐助何時知道南賀川一帶變成廢墟的事並不是現在最要的問題,於是鳴人把話題拉回來,「很簡單的說!我先變出成千個影分身清理好,然而再叫大和隊長用木遁建屋子就好了!大和隊長用木遁建屋就不過是幾秒的事。」

大和隊長?

佐助疑惑的看過鳴人,聽到自己完全不熟悉的名字,心裡突然覺得眼前的少年果然離他已經很遠。

他們早就不在同一條道路上。

「佐助!就這樣決定吧!」鳴人大咧咧的捉住他的雙手,仰首用期待的眼神看著他「我們現在去找卡卡西老師把佐助的地拿回來!」

2.

卡卡西用著死魚眼盯住重新出現在他眼前的兩個徒弟。

「所以你說,佐助現在想把被南賀川的土地重新納入自己名義的資產底下嗎?」

「卡卡西老師你在說什麼啊?地本身就是屬於佐助的,現在佐助直接跑去住也沒問題吧我說!」鳴人把佐助護在身後,像幫他理據力爭一樣。

「咳咳。」六代目火影清清嗓子,再對他們道「佐助的個案比較複雜,當時唯二的合法繼承人也未成年,也因為沒有任何能乎合條件的托管人,所以宇智波一族的資產一直由木葉保管著。」

「對對,那現在該把財產都還給佐助了!」鳴人抱起手,覺得頭頭是道的肯首。

「可是⋯⋯」卡卡西看了在鳴人身後的佐助一眼,「令兄仙游了多少年?」

「三年。」被問的少年答得乾脆。

「那令兄那時的年齡是⋯⋯」

「二十一。」佐助想也不用想便能夠說出來。

「令兄若還在生,那該多少歲?」

「喂喂,你在考佐助算術嗎?」鳴人覺得不太對勁,想阻止卡卡西繼續問下去,向佐助提及宇智波鼬,和揭瘡疤沒什麼分別。

「二十四了。」佐助依舊平靜的回答,然而又喚了聲鳴人,使金髮青年回首看著他,「鳴人,我沒事。」

「木葉有遺產法,一般來說,當令兄成年後,他便可以向木葉申請成為遺產的合法管理人。」六代目火影說到這裡停頓一下,視線一直停留在冷淡的黑髮少年身上,「木葉的遺產條例,遺產是以自由原則分割的,南賀川的土地,按理是你和宇智波鼬共同擁有。然而令兄一直沒有向木葉申請授權書,當成為合法管理人。遺產在五年內還沒有申領,會納入木葉的財政收入。」

被卡卡西一段長篇大論解釋條例鳴人已經被搞得一頭冒水,而佐助則默默聆聽著,思索一會再開口「按照平均分配,那我該擁有南賀川一半的業權,那把南賀川一分為二,我只要一半就好了。其餘什麼的,木葉想在那裡建填場還是垃圾場我也沒所謂。」

「佐助,我並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由於情況特殊,你該向木葉申請把屬於你的宇智波一族財產和宇智波鼬的那一部分一同接收。」六代目火影搖起頭來,「但最大的問題是⋯⋯」

黑髮少年終於正視起六代目火影。

「佐助你的遺產管理人⋯⋯」卡卡西的眼神似是尋求對方的容許繼續說下去。

「說吧。是誰?」黑髮少年不耐煩的開聲說道。

「你應該猜到吧。一個被你殺了,一個在戰後極力要求把你收監⋯⋯」卡卡西注視著黑髮少年的眼睛。

佐助與坐在辦公桌前的火影齊聲道出一個名字

「轉寢小春。」

「怎⋯⋯怎有可能。」鳴人不敢置信的說,回頭看著佐助「佐助的遺產管理人怎會是他們?」

「文件上是這樣寫明的,而且通知書上也有佐助你確認知會志村團藏和的轉寢小春成為宇智波佐助遺產管理人的簽名。」卡卡西把桌上的文件揚起來,指著簽署的位置,証明那的確是佐助的簽名。

金髮少年一臉無助的看著佐助,仿佛他才是簽署了通知書的那個。

佐助攥緊拳頭,盯著地板發出悲涼的笑聲,連肩膀也在戰抖。

「那時我只想盡快回家離開醫院⋯⋯他們叫我簽什麼我就簽什麼了。」

七歲的佐助又怎會對木葉那些說著會幫助他的高層起疑心。

「佐助⋯⋯」

鳴人的聲音有種魔力,往往能夠把在深淵裡下墮的他拉上來。

從深淵裡被鳴人引導出來的佐助鬆開拳頭,冷靜的看著卡卡西。

「現在佐助已經十九歲成年了不?你可以向木葉提出申請認為轉寢小春管理人不再適合管理你的財產,而你也有能力自己接管。」卡卡西的聲線很溫柔,縱然沒有鳴人那種能夠讓他冷靜的力量,但以至少在這件事上不再火上加油。

接著男人又跟他說「佐助,我現在希望你要做的事是,第一,去木葉的遺產管理處裡填表格申領遺產,第二,我建議你找一個熟悉木葉條文又能夠穩定你情緒的人陪你一起去申領。別讓他們有藉口以精神狀況理由來指你沒有管理遺產的能力。」

佐助把視線投放在鳴人身上。

接收到佐助目光的鳴人指指自己的臉,「佐助想我陪你去嗎?可是我對於條例這些東西⋯⋯」

「那你這兩年實習在幹什麼?」黑髮少年打斷他的話。

「哎?不就悉習木葉的行政架構,各部門之間的互控或配合,以及研究實施新條例--」剛說完鳴人就想掩掉自己說漏嘴的嘴巴,看到宇智波佐助的嘴角似是輕輕勾上,他就知道對方在挖坑給他掉進去。

「可是我只會和佐助吵架啦我說,還不如小櫻陪你去。」以免被佐助誤會什麼,鳴人搔搔後腦,向佐助解釋。

佐助輕皺眉頭,把不滿都寫在臉上,鳴人不好意思的望向別處。

真是的,怎麼被佐助盯著自己就想把眼睛挪往別處飄,好像要是他直視佐助雙眼就會發現不得了的事。

「唉,算了。」佐助嘆了口氣,搖首轉身離開「也許這種事找大蛇丸都比你靠譜。」

聽到大蛇丸的名字,鳴人就像偵查得到危險訊號一樣,這個作為鳴人童年陰影的人物為何和佐助這麼親近,更何況佐助怎會有求於大蛇丸,在他的認知裡他自己一定比大蛇丸那變態更靠譜得多,怎能容許大蛇丸幫佐助處理和佐助切身有關的事。

說不定大蛇丸會向佐助提出什麼奇怪的要求作交易。比如又打佐助的身體作主意。

出於關心佐助的人身安全,漩渦鳴人,在一天裡面,第二次逃班,在同一條火影大樓的走廊上,追同一個人,宇智波佐助。

「佐助!佐助助助助助助助!等等我!我現在就和你一起去!」

在走廊盡頭的人停下腳步,側身看他一眼,又讓他產生出對方在微笑的錯覺。

佐助的微笑,往往令他產生出更大的動力前進。

他加快了腳步直到追上對方為止。

3.

在遺產管理處填著表格,佐助安靜聆聽鳴人為他解釋木葉遺產條例以及申領程序,就已經花了一整個下午的時間。

「說起來,你父母有留下什麼嗎?」翻閱著數份文件和表格等注意事項的佐助突然開口問鳴人。

「應該有的吧我說?」鳴人坐在佐助身邊,雙手抓著自己的膝蓋,仰望天花思考著。

「鳴人,拿去。」佐助從櫃台上取多一份表格,遞給鳴人。

「我也填嗎?」他接過佐助遞來的表格。

「填填看沒壞吧?」佐助又在筆筒拿了兩枝筆,一枝先給鳴人,另一枝在握在手裡在表格上填資料。

鳴人低頭摸摸自己的腹部,勾起笑說道「可是我覺得爸爸和媽媽已經把最好的東西留給我了。」

黑髮少年盯著鳴人的笑容片刻,說不出任何話。

當鳴人回望佐助時,對方已經重新埋頭細閱表格的資料。

「好啦,佐助填的話我也試著填吧。」他提起筆,一同在桌上填寫表格。

佐助在表格上寫的字都是歪歪斜斜的,不像以前的字跡有種秀麗感,變得瀟灑凌厲。

聽說字跡能夠反映一個人的性格,那到底在這六年間,佐助是否像現在的字跡一樣,變得灑脫鋒利。

眼前的佐助頭髮比以前更長,沒有刻意的修剪。披上長長的黑袍子,裡面在穿什麼都難以窺看,腳上的靴子更有幾條明顯的被划過的白痕。

唯一不變的事,即使佐助的頭髮還是衣著都便隨髒兮,但本人白得透紅的臉蛋,和端麗的五官,令鳴人覺得佐助還是這麼乾淨。

目光落到佐助左邊的空袖子上,才想起佐助是左撇子,他們以前坐在一起吃拉麵的時候手肘總會碰上然後他們會大吵大鬧一場,如今佐助改用右手寫字,自然字體變得歪斜,他真是想得太多了。

「你在看什麼?」佐助抬起頭,瞧著鳴人。

「怎麼不寫了?」他見佐助把筆放下來便反問。

佐助把身體依在椅背上,嘆一口氣「要我的出生証明書還有父母的死亡証明文件,當然還有哥哥的。」

對方側首望住他,露出一個令鳴人痛心的自嘲笑容「難道我說我殺死我哥哥但連屍首都不見了還怎証明,還是要用穢土轉生叫哥哥上來說他死了,被我殺死了。」

說得這麼平淡青雲,他卻知道佐助還是沒法放下。

「不啊⋯⋯」鳴人凝望佐助的眼睛,這個時候他不知道怎麼就有勇氣對上佐助的視線,他同樣笑得溫和,一起互揭自己的傷口「自來也他去世的時候,也是連屍首也找不到,連穢土轉生也用不了。但他留下的東西都歸我了。」

他想,是佐助的話,就能夠把他一直不想別人看到的悲傷傾倒出來。

「自來也他⋯⋯是我很重要的人,對我來說,就像親人一樣。他教會我很多事,也和我經歷了很多回憶,全都是開心快樂的。但當他離開這世界後⋯⋯這些回憶⋯⋯」

「這些回憶⋯⋯全都變成用水造一樣。」

佐助接過他的話,把手伸出來,似是要落在他的臉頰掃過髮絲,然後又在半空中停下來,再把手收回去,然後對他說。

「走吧。我們去吃飯。我請你。」

佐助溫和的臉龐,就像小時候在樹林裡嚷他回去吃飯一樣,剛才提起自來也而在心中泛起的悲傷,都一一撫平。

他露出一個連自己也不知道能同樣安撫過佐助的笑容肯首,站起來把桌上的文件都收拾好。



吃過豐盛的晚餐,他摸摸自己撐漲了的肚子,和佐助一同走在大街上。

「你打算一直都住在旅館嗎?直到申領工序完成之前。」他看著佐助俊秀的側臉,積起勇氣道。

「不然還能怎樣,難道要我跑去蛇窟那裡拿那些証明文件嗎?當然叫大蛇丸給我拿來更省事。」黑髮少年仍舊望住前方走路說。

鳴人開始懷疑他們是不是在講同一個叫大蛇丸的人,怎麼佐助能夠一副使喚的語氣說著大蛇丸幫他做跑腿一樣,越想越擔心佐助的危險,佐助果然還是信錯人,怎能夠信任大蛇丸那可怕的家伙。

作為佐助的好友他不能讓佐助再度被大蛇丸這種人灌輸什麼奇怪的觀念,還有鷹小隊什麼的,剛才佐助在居酒屋裡一直盯著菜單上酒精飲品那頁,但由於全木葉都知道他們還不夠二十歲不能喝酒精飲品才作罷。

在那時他就認定是那群混蛋教佐助喝酒,要是佐助住在旅館他就能想像到這群人會黏著佐助,夜夜灌佐助喝酒。

想像佐助被灌醉的模樣,白皙的肌膚被酒意染紅,雙頰紅潤,眼神迷離,連自己也不知道身在何處的躺在旅館的塌塌米上,發出悶哼緩緩扭動身體⋯⋯

不行啊,怎麼想到佐助喝醉的畫面他會突然下腹一熱,有什麼湧上他的腦袋十分興奮。

明明這時候該擔心佐助才對,再這樣下去他認為佐助的處境十分危險,然後他又要用盡九牛二虎之力把對方拉回正常的軌道。

他、不、能、夠、讓、任、何、人、再、教、壞、他、的、佐、助。

「佐助!」承受不住腦中畫面的他忍不住在街上大叫對方的名字,令佐助停下來看著他。

他認真的注視對方,拳拳盛意「你就先住在我家吧!每晚在旅館開房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的!還費錢!倒不如就直接睡我家!」

「⋯⋯!?」宇智波佐助睜大雙眼,一副被漩渦鳴人的同居請求嚇呆的樣子。

漩渦鳴人,十九歲,四戰英雄,火影候補No.1,在夜晚的木葉大街上,對他的好友宇智波佐助,大聲勸說不要再在旅館開房,發出同居的請求,依舊童貞。


TBC


財產條例我瞎編的不要信

鳴人經常想著佐助總腦補出很多奇怪的畫面,比如被蛇纏住什麼ryy

其實我只想寫同居擦槍走火刷出朋友的新定義呀!

btw標題其實出自一套我小時候很喜歡的港片愛情小品《同居蜜友》,粵語的蜜和勿是同音,所以請自行感受一下double meaning2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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