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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 Stranger.

【鳴佐】誰かの願いが叶うころ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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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arning:700續 騙婚婚外情出軌離婚BG片段以上雷皆有

OOC暴走中



10.


「你⋯⋯你有什麼實質的証據嗎?」他很冷靜,冷靜得要裝作不安來掩飾他這莫名的冷靜。

太冷靜的話,就沒有說服力。

女人一臉愕然,滿是淚水的眸子看著他,思索一會後說話變得沒底氣的「哎?可是⋯⋯難道你或多或少感覺不到嗎?」

「嗯?」他疑惑的哼了一聲,想知道女人察覺了什麼。

「鳴人他⋯⋯幾乎每天也加班到深夜。就算是鳴人的輔助鹿丸,也能一星期有一、二天準時下班陪陪他內子。唯獨是我⋯⋯平日與其他婦女相談之中她們言行間透露出甜蜜,再對比我與丈夫相處時間就少得不可思議。即是赴約家庭聚會時掛著笑臉,我也能感覺到一點的不情願。」

「我也不是什麼也不知道的。櫻她周不時都找鳴人,甚至還外帶拉麵給鳴人享用。果然她根本還是很掛念在鳴人身旁的位置吧。」

她把首壓得很低,但坐姿己如往昔般周正,不會聯想到如此溫文的女子會有剛才絕望無助的一臉。

「她來我家串門子,也許也只是想要處於鳴人生活的空間吸一口空氣吧。難道佐助君真的沒發覺他們的貓膩嗎?佐助君不是因為早己察覺才常年不回木葉,默許他們兩人偷腥嗎?」

「我呢,是大和撫子。是鳴人的妻子。是火影的妻子。必要時總要一只眼開一只眼閉吧。只要一天我還是正室,我便要擺出一副大方的樣子,鳴人一定會出於愧疚對我好。」她看著右手無名指上的婚戒,勇氣便隨之疊起。

「你說我是不是個很可怕的女人。但佐助君你,不也是在放任他們嗎?」

「不⋯⋯才沒有那回事,我長期不在木葉是因為——」

「其實都是裝作不知罷了。佐助君明明才是當初破壞鳴人和櫻之間感情的人啊。」

「哈?」聽著女人接近異想天開的話,他不禁挑起眉。

「如果佐助沒選擇不放棄木葉戶籍的話,櫻她也不會放棄鳴人吧。就像一個正身來了就拋掉備胎一樣。」女人的樣子露出一絲冷漠,歪頭嘆一口氣「但是,果然得不到得才是最好的吧。畢竟小時候的櫻就已經有群男生繞著轉,長大後更是火影出色的弟子。她又怎麼會珍惜,對她來說什麼也隨手可得。」

也許宇智波佐助,對她來說只不過是遙不可及、求之不得而放不下的東西罷了。

「⋯⋯」他靜默了半刻再道「沒有証據還是別先下定論吧,夫人。」

此時他想起櫻,這個為了他誕下了莎拉娜,築出一個家,嘗試給他細心打點照料的女人。現在又因為他而被沾上污名「以及這樣對我內子有些不敬。」

「真的很抱歉。是我太過任性了。」被提醒到的女人彎下了腰道歉,「因為佐助君在木葉雖說是鳴人的朋友,但在村子裡卻完完全全是一個局外人。這種身分便讓我安心下來,說出來也不怕會傳出什麼流言,結果卻又控制不了自己的嘴巴。」

「不,沒關係。」他搖搖首,表示並不在意。

局外人這三個字,令佐助有點哭笑不得。鳴人要他回到村子,結果就是安給他局外人這個身份做結局嗎?

有時他會叫自己不要把鳴人幻想得這麼理想化,要是對方所做一切都是為了坐上火影這個權力的寶座。他倒能心安理得些。

「無論怎樣也好。鳴人是我的朋友,夫人貴為他的妻子,有什麼苦惱要事我也會幫忙。」他抬眼一瞅牆上的時鐘,接著走了幾步動動身子,回頭對女人再說「這件事傳出去只會壞了名聲,暫時只有我們二人知道就好了。不如這樣吧,我先試試跟鳴人談談,好嗎?」

雛田看著他猶豫的咬了一下唇,再肯首答應「好的。我答應你我不會告訴任何人,在佐助君得到鳴人的答覆前。」

「夫人果然是個識大體明白事理的人。」他對雛田微微低腰「時間也不早了,我是時候要接小女回家。」

「看來佐助君對令媛非常上心呢。」女人對他輕輕微笑。

「令郎不也是差不多時間放學了嗎?還有向日葵,待在這裡沒問題嗎?」

「沒問題的,博人他早就自行回家了。就像我們童年時放學後先在公園玩兒才回去。至於向日葵,她一直被本家當著是繼承人的托管著。」

「那我先行離開。夫人就好好照顧鳴人,先別再胡思亂想了。」

「好的。謝謝你,佐助君。我會好好照顧鳴人的。」

佐助轉過身,離開病院,一直崩緊著臉,到走出醫院那刻,才鬆一口氣。他並不是一個擅長說謊和處理人事關係的人。

更何況是這種情況。


久違地,他走到忍者學校門前,雖然已經是臨近下課時間,但這裡的家長人數不多,寥寥可數。隨著鳴人的改革,商業區開發造就了大量的職業空乏,普通的一份工作和中、下忍的薪金相約,更何況忍者這份職業是靠委託人來支付酬勞,比起多勞多得,以承受的風險來衡量所得工酬,商業區的工作更穩定,更安全。人們自然會選擇在商業區工作,放棄從事忍者這種職業。

現在還在忍者學校上課的孩子,往往都是出生於食古不化的忍者大家族罷了。

在和平的時候誰會選擇這種會喪命的工種。

但商業區工作犧牲的是沒有彈性的工作時間,每天朝九晚五的模式根本接不了孩子下課。

宇智波被滅族之後,他放學後就連期待鼬依在樹邊等候他的身影出現的機會也沒有,眼看別的孩子有家人陪同,心裡便不是味兒。

盡管是莎拉娜要求櫻不接她下課,但每逢佐助回到木葉,他都會抽空來等待莎拉娜,牽著她的手慢步回家。

很自私的決定,他深知比起這是他的責任,他更傾向於想補償自己的童年缺失什麼。

莎拉娜她⋯⋯一定像他兒時對鼬一樣又愛又恨了吧。

佐助看到第一個從校門跑出來是個頂著金色短髮的男孩子,是鳴人的兒子博人。博人跑出校門,然後停下來回頭看看有沒有人跟隨著他,毫無人跡的結果令他沮喪的嘴角向下彎,然後轉身慢慢的走,直到看到站在樹邊的佐助而停下來。
而莎拉娜此時也出現了,她先是躲在門後一督,舉步打算跟隨著博人,走了幾步後眼尾描到父親的身影而一怔,她猶豫了一剎,然後碎步走向佐助臉前。

她的表情是有一絲不悅被阻外的皺起眉心,接著又彎起眼睛一笑,看著他的父親道「爸爸!怎麼你來了?」

「莎拉娜不喜歡爸爸接你回家嗎?」他蹲下身,摸摸女兒的黑髮,溫柔的問。

「才沒有這回事。」她搖搖首,漲紅的臉偏過一邊。

順著女兒的方向瞧,卻發現和那個金髮男孩的視線對上了。

相同的藍色眼睛,帶著和鳴人兒時相同的眼神,不過是弱化版,但不管怎麼,佐助也能讀出這種眼神是什麼,是--寂寞。


牽著女兒的手站起來,低頭溫柔地說,「那麼我們回家吧,莎拉娜。」

女兒對他點點頭,佐助則過首,看了一眼已經偏了頭的博人,便轉身和女兒一起離開。

無論是鳴人還是博人也好,佐助還是沒法鼓起勇氣主動接觸起來。

博人是鳴人和雛田的孩子。

這個男孩的存在,就像告訴著他所背上的罪孽有多重。


與沙拉娜一起牽著手走路時是漫長的,佐助總愛挑人煙稀少的小路回家,整段路程也不會被人打擾。

走大路的話,難免會有人在他背後閒話兩句,說著那個有權的宇智波什麼。
他受辱沾上污名也不緊要,但他不想莎拉娜聽到這麼難聽的說話。

莎拉娜跟著他說了很多學校裡的事,如一本日記一五一十告訴佐助,言行透露著女孩不屑忍者學校這玩意,加上女孩子向來比同齡的男生成熟,自然會說著那個那個男生是笨蛋一樣。

第七班的時候,他的妻子嚷著鳴人是笨蛋的畫面,浮現在佐助腦海中,使他勾起笑。

女兒看到她的父親露出笑容而停下來,抬眼盯著他問「爸爸,你笑什麼啊?難道你覺得我這樣很可笑嗎?」

「莎拉娜,喜歡博人嗎?」佐助仰視著天空,像百無聊賴的投放一句好比能把尾獸召喚出來的話。

被父親的說話震驚到的莎拉娜涮紅了臉,大力否認著「我才不喜歡這種笨蛋!博人他比爸爸你還要可惡又笨。」

「那就好了。」佐助低頭看著他的女兒,笑得非常溫和,連眼裡也注滿了柔光,令莎拉娜無法再把話說下去,只能等待著對方再開口說「莎拉娜,長後大千萬不要喜歡對你沒半點回應又不在乎你的男生。追人這麼久半點表示也沒有,這算是什麼。」

莎拉娜愣住瞧她的父親,似是對佐助的話消化一會,然後懷疑地說「怎麼爸爸說的話永遠都和媽媽相反這麼奇怪。」

「是嗎?」他握住女兒的手,開始繼續走路。

「媽媽說只要努力一定會有回報,那怕是冷山都會有被溶化的一天。」

「冰山就算溶化也有重新凍結的一天。」

「所以爸爸有一天也會重新凍結嗎?」

「你啊,這是當爸爸我是冰塊嗎?」他不禁伸手揉揉女兒的黑髮。

「難道不是嗎?」女孩抬首瞪著佐助,然後說「媽媽說爸爸小時候就像冰一樣冷酷,冷得讓人手指僵硬刺痛。」

「原來媽媽有跟你說過我和媽媽小時候的事情。」佐助低頭笑起來,心想他的妻子到底會把這荒謬的故事說到那裡去。

「就一點點。因為我⋯⋯」莎拉娜說著說著便支吾以對,對上父親容許的眼神,才有勇氣說下去「我想知道為什麼爸爸這麼怕木葉。」

「我?我怕木葉?」他像聽到笑話一樣笑了,領著莎拉娜走快了幾步。

「不怕的話,為什麼爸爸這麼久才回家一次?」

「不是跟你說過很多次了嗎?莎拉娜,爸爸很忙。」不其言他感到煩厭。但面對自己的女兒,他必要釋出更多的容忍和耐心。

「可是⋯⋯」女孩握緊了他的手,聲音很小「媽媽不開心啊。」


佐助停下了腳步。


「莎拉娜,媽媽怎麼不開心了?」他蹲下身,與女兒的黑眼睛對視。

女兒有些擔怯的退後一小步,撅起嘴問「真的可以說嗎?」

「嗯。」佐助對她點頭微笑。

莎拉娜嚥下唾液,深呼吸後道「有天深夜我起床上廁所時看見媽媽坐在走廊上哭了。我走過去問媽媽發生什麼事,是不是有人欺負了媽媽。媽媽說,有人偷走了爸爸的心,再也找不回,爸爸的心不在媽媽那兒了。」

「莎拉娜想媽媽幸福嗎?」

「當然是想媽媽幸福,我才會這樣想。」

佐助望向天,突然發出了笑聲。他就知道他根本沒可能過這種小日子--漩渦鳴人想要他過的那種小日子。

櫻這麼聰明又怎會察覺不到呢,只是裝著懵然不知,看著他們滑稽的做戲表演。

宇智波佐助和漩渦鳴人都不是一個好的戲子。

「而且就算爸爸在的時候,媽媽就比平日更加煩躁了。」眼看她的父親沒有責罵她的意思,她又說「我⋯⋯我討厭鳴人叔叔,因為鳴人叔叔和爸爸一樣,忙得讓博人很寂寞。可是當媽媽和鳴人叔叔或者井野阿姨見面時,都比和爸爸一起時笑得更好看。」

「莎拉娜。」他打斷了女兒的話,單單是聽到女兒的聲音便想到這個女孩流著他和櫻的血液,想要怪責自己起來,「你說的這些我都懂。」

「誰沒有年輕過。」佐助勾起嘴角自嘲一笑,「眼看大人的事情自己無法猜透清楚,想要修補卻無從入手,無能為力。」

「爸爸⋯⋯」女兒的心思完全被自己的父親說中而驚訝的仰視著他,張口說不出話。

追尋滅族真相其實對他在加深了解鼬方面是毫無幫助的,倒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對鼬的體會更加深刻。

成人之間的關係,有算系上了血緣這一層,一但意見分歧產生裂縫,就注定怎樣也修補也完不回來。

人的心,也是給了誰,就不會回來。

「很無力,可是大人都是自私又不顧人感受的。唯獨愛會令人產生自殘的想法,所以莎拉娜,別喜歡對你跟本不上心的人。」他握緊莎拉娜的手,給予忠告什麼似的。

直覺這是他最後能和莎拉娜長談的機會。

於是他抱住了她,首輕輕落在那細小得根本不能負擔任何壓力和家庭問題的肩上「莎拉娜,但你千萬不要自責。在任何事上你也沒有錯。」

他曾經是無辜,她現在是無辜的。

現在他卻不是無辜的了。

「因為根本什麼也改變不了。」

那時的鼬,根本還是在騙他的。

告訴他事實又能怎樣,又能改變到什麼。

善意的謊言,善意的欺騙,到頭來,只會令人更痛苦。

是時候結束這一切吧。

宇智波佐助是這樣想的。

他閉上雙眼,用唯一的一隻手去好好記往女兒身上那件粉紅色毛衣的觸感和溫度。


TBC


睡醒再校對ryyyy

下章真的是攤牌信我,還要是鳴佐攤牌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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